饿着无人在意,可徐璈他不一样啊……”

江遇白酸溜溜地说:“那小子且有人心疼呢。”

而且还不只是口头上的那种心疼。

桑枝夏为了尽可能避免徐璈在营中会因时局不稳而遭罪,那可当真是千方百计地在铺路。

大笔大笔的银子从各处汇聚,又分散向能大批买入粮食的地方,转手就换成数量惊人的米粮。

桑枝夏对江遇白许诺了,无论这些粮食的来路是哪儿,费了多少周折一概不言,都可以按成本价卖入江遇白的军营。

除了吃的,还有很多很多的药材。

桑枝夏对价格高昂珍贵的药材并无执念,更多偏重的是量大常见,但对各类急伤管用的。

岭南的药植园还在起步,西北的药园中的大多拿来这里派不上用场,

自家既然是产不出来,桑枝夏仗着自己财大气粗,那就去别的地方收。

据江遇白所知,桑枝夏遍布南北各处的药材铺子不下三十个。

从铺子开张的那一日起,就持续不断地在收购止血消炎镇痛可能用得上的药材。

而在徐璈确定会入营之前,这些药铺的管事都收到了同样的命令,要他们按照常规的外伤药方进行配药。

配好的药全都被包成了一包一包的,极其方便。

只要伤势对症,都无消军医多看,直接拿了药包就可以熬,极大地缩短了军中伤者等待被救治的时间。

薛先生没想到还有药材的事儿,愣了下错愕地说:“按理说军中一般不会配备这么大量的药材,桑东家她……她想得的确是周到。”

“那……那价钱呢?”

“你以为多少?”

江遇白瞥了薛先生一眼,古怪道:“一包药三文钱,差不多算是白送给我的了。”

三文钱……

这可怜兮兮的数字再一次震裂了薛先生饱受震撼的心。

前后不知耗费了多少心力收来的药材,又耗费了无数人力配制成适用的药包,居然只要三文钱一袋!

这跟不要钱白送的有什么区别?

“所以我要不怎么会说徐璈嫁得好呢?”

江遇白戏谑道:“又怕他饿着,又担心他伤了无药。”

“偏偏军营是个最是不可特立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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